游了了

我不会试图摘月,我要让月亮奔我而来。

 

一个关于北島的短打

我太喜欢北島徹了。

   深夜听他的歌,我会怀疑我胸腔中麻木跳动着的心其间残破的千沟万壑只能被他填满,只是这样才有继续跳动的理由。

   说是所谓“喜欢”,更偏向于他的嗓音和歌,重金属与沙哑又尖锐的嗓只让人想到离经叛道。我喜欢他三年了,不多也不少。但是我喜欢的那么多歌手唱见中,最中之最一定是他。只有听他的歌才能找到归属感。

   可以将他的歌比作风,纯粹而又不可琢磨。能燃起燎原之火,也能吹散一地碎玉。时柔时烈,那么轻易的就吹倒了你自诩最坚固的铜墙铁壁。亦或者比作雨,清凛冷冽。满天袭地般倾泄而下,像上帝俯身打翻了圣水,能够洗净一切的肮脏与罪恶。让世间的万物脱落伪装,揭露一切。但是我觉得更像阴翳的苍穹被风撕裂开的一个缺口所投射下昏黯却显得明亮的光斑驳陆离。点亮一片贫瘠荒废的土地。残砖断瓦中矗立的一根被朽铜色零零星星侵蚀的银制十字架上,诡橘的绿蔓透着墨黑携着夸张的利刺蜿蜒缠绕而上,上面有一株怒放的花,花瓣的边沿微卷蕊心含着晨露,放肆中透露出妖艳。

   北島的声音空灵而缥缈,但又让人感到足实。像用气在唱歌,阴柔又不乏爆发力。用百转千回来形容丝毫不过分。缠绕着一层轻柔的半透明物质,混杂着怠倦的温柔,哼唱着又忽然爆发,挣扎呐喊着,歇嘶竭底。

   渴望着,救赎着。像隔着一层怎么也散不尽的雾。

   我着一时兴起的拙笔描述不出他的万分之一。北島的歌如艺术本身一般波折,余温渐隐,在极寒中又生暖意。让人成瘾,比海洛因更胜。

   似玻璃般透明凛冽的罂粟,又显得靡靡。

   可以的话,我下辈子只想做他的吉他。

“应该只有在潜入、浑浊、朦胧的状态下才看得见的东西吧。

一旦呼出冷空气,眼前马上就会有这种颜色的光 。

镜头一旦变回透明,就看不见你了。”

                                                                2017.10.26

(引号内是北島博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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